有这么一句:狗屁不通的专家,我就看看不说话,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 司俊风颇感意外,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 “哦,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欧飞哭嚎着过来了。 “够了!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,“爷爷的意思,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?”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,每一个字都不错过,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 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说完她迈步往外。 只有到了这里, 你才会发现这是一艘有三层的游船……外面包装得十分巧妙,看着只有两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