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意识刚从熟睡中苏醒,就感觉怀里空荡荡的,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!
但是,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,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。
陆薄言一辈子没有听见唐玉兰求过人,但那段日子里,唐玉兰每次看见康瑞城都会苦苦哀求,只求康瑞城放过他。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但她没能从替她解围的男人口中问出什么,对方只说昨天见过她,对她印象深刻,没想到今天就在街上捡到她的钱包,就送到警察局来了,希望能还给她。
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,依偎着他,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。
这么多天,不是不想她,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,可最终理智压制了冲动。
“我看十之八jiu是出|轨了!你想想啊,公司面临破产,她要从富太太变成负债太太,傻了才不懂得再找个有钱的呢。”
事实证明,唐玉兰也很了解她,不等她分辨清楚就再度开口了:“你在犹豫什么?难道真的像新闻上说的那样,你和薄言在闹离婚吗?”
取了车,阿光小心翼翼的问,“七哥……”
“……”韩若曦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苏简安下班在家,很快就回复她一个“?”号,又问:你怎么了?
一股气倒流回来堵住苏简安的心口,她被气得差点吐血,连“你”也你不出来了。
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这弧度怎么看怎么别有深意,苏简安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