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愣，没想到她竟然问的这个。
忽然，司俊风的电话响起，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：“司少爷，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，你看这怎么办啊？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祁雪纯第一反应是扶住他的腰，等他站稳了，才发现退不出他的怀抱了。
司妈一脸愁恼：“明天公司就要举行投标会，合同在这时候不见，三表叔做了什么，大家心里都有数了。”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“你们看，她的床单上有奶油，粉色的！”忽然，一个女生指着她的床单大喊，“露露，你快看。”
她嘴里说着，目光却一直放在这套红宝石首饰上。
祁雪纯走到莫家夫妇面前，“女儿在家吗？”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司俊风挑眉：“怎么说？”
她着实愣了一下，快步走到他面前，“你怎么猜出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