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半夜的时候，符媛儿出来喝水，发现沙发处有亮光闪烁。

“我有老婆为我生孩子，没必要找外援。”他不屑的挑眉。

符媛儿眸光微动，她怎么能不认识，刚才在严妍家还提起过。

“今天的事你办得很好，”程先生说道，“这是剩下的钱。”

“女朋友，你确定？”

“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，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，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！”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

她真是被气到了。

“我不能跟你多说了，”她抱歉的站起来，“我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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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她都会给对方一个白眼。

“难道你没有朋友？”严妍反问。

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，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
不过他没提到“特殊”的服务生，这让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，她不认识程木樱，但严妍交代过她，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
程奕鸣愕然一愣，她真是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个担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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