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,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只要她来了,就必定跟着他,不管他去到哪儿。
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
她轻悄悄的起身,躺回chuang上,听着雨打树叶的声音,竟然也睡着了。
无端端的,苏简安突然委屈得想哭。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
苏简安没说什么,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,始终没有回头。
陆薄言似乎看穿了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只需要点头等着当新娘就好。其他的都交给我。当然,该配合的,你还是需要配合一下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起身去洗漱,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,风度翩翩的陆薄言。
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她再也不用通过那些关于他的报道望梅止渴,再也不用看着他和韩若曦同进同出的绯闻暗自神伤。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最好是以后都再也不要看见他了。
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“我为什么要去后tai陪她?”苏亦承硬邦邦的说,“你也别去。”
洛小夕忍住进去骚扰苏亦承的冲动,想了想,决定给他准备早餐,安抚一下他昨天晚上受创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