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在外面跟踪别人到半夜，回来还有这样的精力…… 顾杉不高兴地翻个身。

白唐摇头，跟在他身边的警员都知道，这几天只要提起苏雪莉，白唐的心情就没有不沉重的时候。 “他终于出现了。”陆薄言将刀交给白唐，后者将刀封起，“康瑞城只要不出现，就不会有破绽，可一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……就会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。”

门打开一道缝隙，唐甜甜闪身进来时转头看到了举起花洒的萧芸芸，反应迅速地拉住她，“是我。” 苏雪莉看着黑暗处，微停顿下视线，她脑袋里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
“出了事让他们自己解决，我没必要回去插上一脚。” 威尔斯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细微的手机铃声，心底骤然下沉。

“薄言，那我们先回？”沈越川在电话里问。 唐甜甜看了看墙上的时间，不知道威尔斯在疗养院的混乱中，有没有听到她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