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下眉,颇感骄傲的样子:“我儿子,当然像我。”
她正想趁机问清楚叶落和宋季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叶落就抬起头,笑着转移了话题:“我和宋季青之间的事情很无聊的,我们还是聊聊你和七哥吧!”
她叫了刘婶一声,刘婶立刻明白过来,说:“我去冲奶粉。”
他离开后,几个老员工揪着阿光留下来,急切的问:“阿光,穆总结婚了吗?什么时候结的?和谁结啊?”
苏简安放弃了,无奈地看向许佑宁,摊了摊手,说:“看来真的没我们什么事,我们可以歇着。”
许佑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快步走出去:“米娜,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受伤?”
许佑宁的眼睛红了一下,忍不住问:“你不会嫌弃我吗?”
在一般人的印象里,小孩子吃饭才需要喂。
中午,陆薄言打过电话回家,告诉她晚上他会在世纪花园酒店应酬,一结束就马上回家。
二十分钟后,许佑宁洗好澡,穿上睡裙,叫穆司爵进来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低沉沉的,话锋突然一转,“话说回来,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?”
听到“再见”两个字,小相宜条件反射地抬起手,冲着陆薄言摆了摆。
也是他余生最大的愿望。
苏简安赞同地点点头,说:“回家住几天也好,说不定对佑宁的治疗有帮助。”
实际上,他并不是特别关心许佑宁为什么不告诉他。
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意料之中的答案,毫无意外地取悦了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