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
许佑宁睁开眼睛,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穆司爵,他挡住了Mike的手,Mike却执意要扇下来,两个人无声的较量着,手背上的青筋皆已暴突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不辛苦。妈,你不用担心我,我撑得住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的额角沁出一层薄汗,“叫阿光在万豪会所准备一个医药箱。”
“阿光去帮我办事了。”回应许佑宁的是穆司爵淡淡的声音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唔,想想就觉得心情很好。
Mike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:“看来你很清楚我的情况,那你知不知道,穆司爵得罪我了?”
“一大清早从沈越川住的地方出来,误会也误会不到哪儿去。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看向陆薄言,“你找个时间问清楚越川到底是怎么想的,如果他敢说只是玩玩,让他做好逃命的准备。”
杰森忍了很久,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穆司爵:“七哥,医生说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,不能长时间工作,需要适当的休息一下。”
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一方面,苏亦承做得和陆薄言一样好,只要他们不想,就没人能看出他们是喜是怒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,扣住许佑宁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:“忘记怎么说话了?”
“我不是怕这个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过去几个月,康瑞城一直没有动静,现在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?”
过了好一会,苏亦承松开洛小夕:“现在确定了?”
“我管不着?”穆司爵危险的眯起眼睛,逼近许佑宁,“下飞机的时候我才跟你说过,记牢你的身份,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康庄路和宁夏路的交叉口,距离你不到两公里,给你五分钟过来。”穆司爵的语气中透着威胁,“否则,我很乐意亲自过去‘接你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