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
萧芸芸刚要接过手机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瘦瘦小小的男人,背着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穆司爵掠夺的攻势缓下来,许佑宁喘着气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,连推开穆司爵的力气都没有。
许佑宁随手拿了个什么,砸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机,转身跑出病房。
看着没有脏,阿光把包捡起来拍了拍灰尘,拎进许佑宁的办公室。
沈越川也不怒,只是朝着女孩们耸耸肩:“不走的话,接下来你们的看见的恐怕就是血了。”
许佑宁好像挨了一个铁拳,脑袋发涨,心脏刺痛着揪成一团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就说吧,我对穆司爵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艰涩的声音,轻到近乎飘渺。
许佑宁以为他已经放下手机了,刚想挂了电话,冷不防听见他问: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?”
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
“是啊。”周姨笑眯眯的,“不然你以为是谁呢?”
“小夕,你坦诚自己在倒追苏先生,可是苏先生并没有对此做出回应,你什么感受?”记者无非就是希望听到洛小夕哭诉。
可一个小时前,他好不容易把杨珊珊送走,返回包间又没有看见许佑宁,疑惑的问了句:“七哥,佑宁姐去哪儿了?”
许佑宁点点头,旋即笑起来:“不过亦承哥打算结婚,还有你怀孕的消息我都告诉她了,她很高兴,还说要来参加亦承哥的婚礼!”
绝对不能让洛小夕看见里面的内容,否则一切就都白费了。
穆司爵为了保持清醒,要求减轻了麻醉的剂量,所以整个过程中,他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