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卓，你出来一下。”这时，季妈妈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，招呼季森卓出去，“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。”

他当然明白，像程子同这样的人，三言两语，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

符媛儿不禁怔然。
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
季森卓？

“人我已经带来了，”管家回答，“小吴负责上半夜，小李负责下半夜。”

“呵，她？不过就是被人玩得料得了，那种大款身边会缺女人？”

符媛儿也站起来，堵住她的去路，“子吟，不如你再回想一下，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？”

程子同忽然转头，冲展太太说道：“她能为你拿拖鞋，为什么不能给我拿？你买了多少钱的贵宾卡？”

“她不是没事吗？”

程子同的一个助理接上她，一起朝前离开。

季森卓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，真是屈指可数的。
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或许，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
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，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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