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见过祁雪纯的宾客都很惊讶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众人不由自主一愣。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听到白唐的轻唤声，原本低着脑袋的袁子欣缓缓抬头，眼中充满期待：“白队，我……”

蒋奈诧异，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，“我没想跳湖，只是刚好停在这里。”

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，到了船舱的中间层。

“别慌张，什么事？”蒋文问。
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
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，最终还是忍住，转身离开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是最敏感的时候，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，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？

嘴上这样说着，拉着她的手，却减轻了力道。

“先生不在家啊。”罗婶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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