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一笑，他哄人的方式一点也不高明。

祁妈失神轻笑：“那又怎么样？我的外表再光鲜，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

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，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！”她紧紧抓着床单，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，是想掩盖真相，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？”

他没说话了，眉眼间闷闷的，不太高兴。

祁妈啐了她一脸，“像你这样的贱胚子，勾男人还需要电话吗！”

“生气的人有没有被我哄好？”她勾着他的脖子。

又说：“你们都走。”

“不是能不能斗过的问题，是没这个必要……”

“究竟从哪儿练得这么一手蛮力……”祁雪川不满的嘀咕，揉了揉发疼的手腕。

穆司神的双眼开始变得无神，他的身体无意识的缓缓向下滑。

忽然，她注意到藏在一堆机器里的音箱，旁边放着一个小小播放器。

傅延自己也沉默。

不远处的祁雪川靠在一棵大树旁，低头点燃了一支烟。

他反而收紧手臂，“你睡一会儿，会舒服一点，到了我叫你。”

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，有很多很多人，男人女人老人儿童，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，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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