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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讨厌！”她睁圆美目瞪他，忽然，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。
这一年多以来，这是符媛儿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结。
符妈妈很生气，她的生气不是扇耳光当面叫骂，而是找人秘密调查了子吟。
程子同沉默着，脸色逐渐难堪。
“出去了，说是要把这件事解决好。”符妈妈回答。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程老太太淡淡一笑：“他安居乐业了，我能得到什么呢？”
符媛儿眸光微闪，程奕鸣是来真的吗，都带着严妍见家里人了。
白雨拦不住她，转而看向程子同，“你怎么不拦着她？”
不管这些记者是被邀请或者被“买”过来，还是自发前来，反正有这么多的“出声筒”，程子同的意思很快就会被传播出去。
她咯咯一笑：“程总聪明，像我这样的女人，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？”
令兰的墓地在一座叫做长明山的地方，这是A市比较有名的墓地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子同将手中的窃听器拍到了桌上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”符妈妈反应过来。
穆司神将裤子拿了过来，套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