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 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,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 可是她都还没站稳,浴室的门就猛地被推开,陆薄言深色紧张的进来:“怎么了?”
想他的声音和模样。 “他们的情况一时半会说不清。”陆薄言只好拖延,“我们先进去,有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说?”
他笑了笑,抱起洛小夕往房间走去:“房间里有我的采访剪集。” 言下之意,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,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自始至终他在意的,只有许佑宁的反应。 事实,当然没有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