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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弥漫着淡淡的嘲风：“简安，你忘了吗，许佑宁和你们不一样，她是康瑞城培养出来的杀人武器，她为了康瑞城而活，其他人对她而言，毫无意义。”
许佑宁睁开眼睛看着康瑞城，眼睛里盈着一层泪光：“好。”
不知道是超市的员工，还是当时恰好离苏简安比较近的顾客，总之就是有几个人号称听到了苏简安和韩若曦的对话，复述到网络上跟大家分享。
她对穆司爵动过情，这一点康瑞城是知道的。
“阿光！”穆司爵怒吼，“谁准你告诉周姨这些的！”
过路人很热心，第一个考虑的就是这里有人虐待孩子，喊话说要报警。
“小七，”周姨叫住穆司爵，“以后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许佑宁冷冷的看了韩若曦一眼：“一个自毁前程的过气女明星韩小姐，这样形容你够贴切吗？”
许佑宁对穆司爵，并非真心。
恐慌像无数只蚂蚁遍布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，一股凉意从她的背脊蔓延到她的指尖，她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发抖。
叶落盯着宋季青研究了几秒，确认真的是他，倏地几步冲上去，瞪着宋季青：“这位先生，应该是我问你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？！”
“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韩若曦冷哼了一声，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，低着头迅速离开商场。
康瑞城还是可以变着法子折磨唐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