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程总，是子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小泉诧异。唐农坐起身体，“你为什么要当着雪薇的面儿，亲那女的？”

“程总，”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，“子吟回她自己家了，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。”符媛儿：……

她疼得脸色发白。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她故意绕了两次弯，上了两次高架桥，那辆车还跟着自己。

但今晚上她才发现，她的睡眠质量跟作息规律与否没关系，完全是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于靖杰的陪伴。程子同赶紧收回目光。

相比之下，符媛儿的脸色就严肃得多。好像是知道她今天要许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