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青不让司爵随便离开医院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不过没关系,下次还有机会。” 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已经过了十五年。
许佑宁抱着一点好奇和一点期待,进了花房,看见在暖暖的烛光和沁人的花香中,玻璃房里架着一台类似于天文望远镜的东西。 他们偶尔会睡得很晚,今天晚上,大概又是那个“偶尔”的时刻。
“都在医院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“许佑宁没事,司爵受伤了。具体情况,要等手术后才能知道。” “其他的……都可以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“汤的话……我想喝骨头汤,你炖的骨头汤最好喝了!”
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,暗恋一个人,应该是一件甜蜜而又苦涩的事情。 穆司爵的声音出奇的轻柔:“结束了吗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云淡风轻地舒开眉头,“我以为他像我,从小就比别人聪明。” 穆司爵挑了下眉:“你决定什么了?”